树雕
文章摘要:树雕走不多远,遇一黄衣人,问:&ldquo?树雕分配又不理想,往往就会导致个别教师把个人&ldquo。树雕一直以来,都习惯了用凌乱来慰劳自己的青春,一直以来,都无法放弃希望,总是被囚禁于一种难忘的割舍,总是无法让悲伤的心安心,突然间,所有措手不及的改变,把凌乱的记忆揉碎,突然间,所有流离失所的青春,把黯然的生命卷走,剩下的只是一种久违的这个城市的搁浅。
在喀土穆,我几乎每天都要开车经过欧洲付街,在一天突然觉得路边有些不同,原来是欧洲街西边那个街口,有两棵树死了。
这是两棵已经很粗的树,根深叶茂,突然就死了,真是可惜,不知道是不是病死的;满树黄叶久久不落,像两束巨大的干花,离得老远就能看见。好长时间里经过那个路口,这两树干花都还在,看来苏丹人也觉得可惜,舍不得把它们砍掉。
有一天苏丹人砍掉了黄叶缤纷的树冠,两棵树只剩下一人多高的树干,深褐色的树身上端,露出白惨惨的几块断茬。
这两棵树正好在红绿灯前,每次等红灯时我都要打量一番。再有一天去,看到树干被剥了皮,露出洁白的肌肤,一地残屑,这是要如何整治它们?此时不由对两棵树的命运有了关心,也怪,它们好好活着的时候从没有注意过它们,每天在它们面前走走停停,现在却想不起它们原来的样子,是两棵什么树来着?是桉树还是非洲刺槐?
喀土穆是在沙漠边缘的城市,往北200公里就进入了著名的撒哈拉沙漠,所以城里的风中带着细细的沙。没几天时间,这两段洁白的树干上就蒙上了一层黄色,成了丑陋的两段木头,看样子是要等着风干之后当柴火烧吧。果然,再有一天经过,见有两个人各对着一棵树挥斧子。第二天再经过,他们还在砍。原来他们是在雕刻。
非洲的木雕举世闻名,想当年毕加索、高更等艺术大师都为那些原始古朴的木雕而痴迷,所以即使不觉得木雕好看的人,来了非洲出得背两块回去。
雕刻者的工作断断续续,那两棵树就这么慢慢地变成了木雕。后来我留神才发现,平日里看得很熟悉的城市雕刻,竟然也是用整棵树根雕成的。
原来喀土穆的树在停止呼吸之后,还会用另一种形式再次获得生命。